雪莱·科尔的雕塑

活着:艺术家Shelley Kerr的雕塑探索了与四期癌症五年的战斗、旅程和感激之情

一分钟读

作者:癌症中心2020年7月16日

“你有没有做过这样的梦,当你醒来时,一切都在震动?这没有任何意义,但它为我们指明了方向?柯林斯堡艺术家兼音乐家雪莱·科尔问道。

2019年秋天,在癌症四期生活了五年之后,雪莱梦见了昴宿星七姐妹。这个梦的重要性将她的注意力从与癌症的斗争转移到了癌症带给她的旅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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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莱克尔

“医生们没有用‘终末期’这个词,但我知道他们的意思,”雪莱回忆起第一次被诊断出来时的情景。

2014年,59岁的雪莱被诊断出患有膀胱癌,即使在她当时居住的明尼苏达大学(University of Minnesota)接受了手术和密集化疗后,“我仍然有一个乒乓球大小的肿瘤,而且还在出血,”她说。

那时,雪莱只有3%的几率能活到五年后。

然后,她的医生发现了另一种选择:免疫疗法nivolumab(奥普divo)最近获得了FDA的批准,可以治疗黑色素瘤和小细胞肺癌。尽管nivolumab直到2016年5月才被FDA批准用于膀胱癌,Shelley的医生还是说服了她的保险公司,让她成为第一批在临床试验之外使用该药物的患者之一。

治疗并不容易。免疫疗法可以帮助患者的免疫系统“看到”癌症,但它也会使免疫系统攻击健康组织,导致副作用。在雪莱的案例中,这意味着关节发炎导致行动疼痛。尽管如此,注射了七次后,她的癌症已经停止了生长,雪莱决心回到她的生活中去。对她来说,生活就是艺术。

生活

“你怎么代表癌症?”雪莱问道。“我在脑海中反复思考了几次,然后想到了希腊语——我使用的大部分药物都是在希腊传统中发明的。”雪莱的侄子是一位研究古希腊的学者,他开始给雪莱写信。最终,她选定了一件受古希腊语单词ζαω影响的雕塑,这个单词的意思是“生活”,这也成为了这件作品的名字。在弧形底座周围,雪莱雕刻了代表技术/科学/技能/医生/治疗者的希腊单词,以及人类/灵魂/精神。

“有些人看到一朵花或一只天鹅,我可以接受,”她说。“对我来说,《活着》是一种回馈社会的方式,不仅是表达我的经历,也是为我的医生做点什么。有时艺术来自于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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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丈夫搬回她的家乡科罗拉多州之前,她把这篇文章的副本交给了明尼苏达州的医生。然后,当她的癌症在2018年2月再次开始生长时,雪莱的明尼苏达肿瘤医生建议她去看看他以前的一名实习生,他碰巧在科罗拉多大学癌症中心工作。只是,这个时候,那个“学员”,Thomas Flaig,医学博士他是国际公认的膀胱癌治疗专家(现任安舒茨医学院研究副校长)。

“我是个战士,我很生气,所以我决定给我的肿瘤命名,”Shelley说。“肿瘤的名字叫比尔。我是乌玛·瑟曼,我一定会大获成功。我见到弗莱格博士,然后说,‘我想把你介绍给比尔——我们要杀死比尔。’”

谢莉和弗莱格一拍即合。

“我必须有一位进行临床试验的专家,因为我正处于临床试验的边缘——我感觉自己正在一波又一波的新疗法中冲浪。我不能让一些多面手说我只是想看看日记,”雪莱说。

在新的状态下,有了新的医生,她的癌症又复发了,雪莱觉得自己被艺术中的新符号所吸引。

内布拉天剑

除了其他治疗方法,雪莱和弗莱格选择了放疗来治疗她颈部的肿瘤,并手术切除了19个受损的淋巴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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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机器下面接受辐射,他们说这是线性加速器,我说,‘听起来像武器!’”雪莱说。当时,她正在创作一件作品,灵感来自于在德国发现的一件青铜时代的文物,名为内布拉天盘。“除了圆盘,他们还发现了匕首、凿子和剑,我说,‘哦,我想这么做!’”

这个想法后来被她称为“内布拉天剑”。

“我也有过愤怒的时候,对着天空挥舞拳头,但天空之剑是一种不同的愤怒,一种古老而成熟的愤怒,它会选择正确的武器。我不是用剑砍,我是用光子——崛起的战士正在寻找正确的武器来战斗,”她说。

在她最后一次接受放射治疗时,雪莉抬头看了看加速器,发现技术人员在加速器上贴了一张乌玛·瑟曼(Uma Thurman)的照片。

“我哭了,”她笑着说,“一个战士以一种很好的方式崩溃了。”

为了对抗淋巴结中剩余的癌症,弗莱格和谢利决定采用一种创新的治疗方法,该方法刚刚在2019年12月获得了FDA的批准。

突破

药物“enfortumab vedotin”实际上是两种药物结合在一起——一种是寻找癌细胞的靶向分子(“enfortumab”),另一种是化疗分子(“vedotin”),只有当它被拉进癌细胞时才会被激活。对癌细胞进行化疗,且仅对癌细胞进行化疗,可以让患者使用更高剂量,副作用更小。

“弗莱格博士去年春天跟我说过这件事,我当时想,‘哦,真的吗,是特洛伊木马!’”雪莱说。“当马腾跃时,它正在突破平台,因此得名突破。”

谢莉于2020年1月开始使用这种药物,就在它被批准的几周后,并于2020年3月得到了扫描结果,该结果将显示药物是否有效。

“我已经做了很多次扫描,我不再感到焦虑了。但这次肯定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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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尝起来很难吃的药一样,她“有一种感觉这是有效的,因为我有低水平的副作用——恶心、疲劳、脱发,在非常低的水平上——我完全可以正常工作,但由于我有副作用,我认为这是有效的,”Shelley说。

她是对的。扫描结果显示,每个癌变淋巴结的大小都有了显著的缩小。有些缩小到癌前的大小,所有都从顶峰缩小。

雪莱说:“这是一个奇迹,就像我告诉弗莱格医生的那样,考虑到患癌症的坏运气,我一直都很幸运,赶上了这些新疗法的浪潮,在2015年开始研究第一种免疫疗法,现在这种新药刚刚获得批准。”

这条新闻让雪莱思考癌症之外的生活。

内布拉的七个姐妹

“我一直在思考我用来描述我正在经历的事情的语言,”雪莱说。“有时我会用战争的比喻:我们打一场仗,我们赢或输,我们有武器。战斗的隐喻意味着有冲突的双方,你正在对抗的东西,有一个解决方案或结果,赢家和输家,”Shelley说。“有时候这更像是一场旅行。当你谈论一段旅程时,它也是一个故事,但它没有那么强烈或明确谁站在哪一边,或结果。”

她说,当她梦到昴宿星七姐妹星时,“作为一个艺术家,我的纯真之心在想‘就是这样’。”“最后这首曲子比较温和。它周围有更多的女性能量。比起战斗,这更像是旅程。”

她仍在创作的《内布拉的七姐妹》将于2021年8月在洛芙兰公园雕塑博物馆展出,成为雪莱作品的核心。它展示了七个以姐妹为原型的女性形象,从一个水平圆盘中出现。七颗昴宿星之一的斯特洛普(Sterope)日渐黯淡的身影并不一定代表死亡:“我创作的很多作品都是关于我的故事,我的癌症。《Sterope》可能是关于癌症的,但我认为这表明我已经准备好讲述其他人的故事了。我对讲述别人的故事有一种兴趣和好奇心。我对事情不太焦虑:我知道我只是在正轨上。我知道我在我该去的地方。”雪莱说。

当斯特洛普渐渐变成一颗彗星时,雪莱看到自己逐渐从癌症之旅的中心消失。

“最大的好消息是我丈夫和我对视着说,‘等等,我们有机会白头偕老!“我从没想过要被治愈。我不用那个词。但如果我能在癌症作为一种慢性疾病而不危及生命的情况下生活,我愿意接受。我想我的拇指有点关节炎,膝盖也有问题,我很兴奋,因为突然之间我就有了正常的衰老过程!”

雪莱还演奏了更多的音乐,为她与丈夫和一个朋友组成的以蓝草为灵感的三重奏提供了手风琴和其他琴键。

“事情是这样的:我的态度很好。我必须要切除肾脏吗?好吧,我有两个!我旅行过,我和丈夫一起演奏音乐,我跳舞,”雪莱说。“我认为癌症让我在各方面都变得更好。这让我成为了一个更好的艺术家。它教会了我认真对待自己作为一个艺术家,知道我有东西可以给这个世界。我知道我正骑在比我自己更重要的东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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